牽手 with 奇歐
前面第一人稱,###後第三人稱
接受到中之奇怪的文筆以及奇怪的劇情的人就往下拉吧!
明明已經習慣了寒冷,但是為什麼?心裡總是渴求著溫暖?
窗外的天空灰濛濛的,看不出到底是早上還是下午。我緩緩地睜開眼睛,打量一下四周。這只是習慣,奇怪的習慣。打量完之後我光著腳踏在地板上,冷,這樣的感覺一下子傳過來。雖然已經踏入冬天,但是昨天的感覺沒有今天這麼冷。望向窗子,外面正下起一片一片的雪花,難怪會覺得這麼寒冷。
簡單梳洗過後就穿回平時的衣著,大衣是另一件,沒有放很多的工具在裡面的那件。雖然不同,但大衣依然能夠發揮它真正的作用—保暖。不過今天似乎不是很足夠,我還是有點冷。路爾德這個大毛團在冬天真是寶物一樣,暖笠笠的,靠在牠身上差點就不想起來。只是難得想出去就只好起來,反正衣服不夠保暖能夠順便買些保暖的衣物回來。
今年的冬天真是比往年的冷,由其是今天下著雪刮著風,街上都沒什麼人了。我走進一間買衣服的店,想買一些保暖衣物。雖然是這樣說,但是逛完整間商店,我想買的只有一條圍巾。圍巾沒什麼特別,是一條長長的墨綠色圍巾,什麼花紋也沒有。
付了款之後就戴著圍巾離開了商鋪。天空依然是灰灰濛濛,看看隨身的鉈錶,已經是黃昏了。胃突然痛了才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沒有進食,最近應該是昨天早上喝的咖啡。我可能是因為一整天沒有進食,就算戴了圍巾還是感到寒冷,所以還是去吃個午餐吧?
真是奇怪,平時我不會覺得這麼冷的,到底是怎樣了?我有些想不清。在我思考著的時候我來到一間小小的餐廳,可能因為太冷,所以沒什麼人來到這間餐廳。我坐在最角落的位置,隨便點了餐就開始放空我的腦袋。雖然是這樣說,但職業的習慣我又忍不住觀察起四周了。
這間餐廳的地面雖然有清潔過,但拉動椅子留在地板上的痕跡很多而且很新。桌子也很乾淨,不是新買就是經常清潔,看來應該是後者。
「先生,你點的餐來了…」侍應生…從他說話的語氣態度來看他應該也是這裡的老闆才對,「你的臉有些紅,是被外面的冷風吹的嗎?」
我微微點頭,然後就開始用餐,而他見到我沒回應他就繼續去做其他事。這裡的食物不錯,不過我沒什麼食欲,吃到差不多一半就不想吃了。雖然我不想浪費食物,但實在是沒有意欲繼續吃,只好去埋單。
「先生,是不是本店的食物不會心意?」老闆的表情有些驚慌和害怕。
「不是,」我想讓他安心就微笑著說,「食物很好味,不過今天我已經不想吃了。」
我付完款就走了,不知道老闆相不相信我的話,不過他不相信我也沒打算再幹什麼。
真是很冷,我把雙手湊近嘴邊呼氣並且互相摩擦,希望會暖和一點。不過這些溫暖一瞬間就被飄落的雪花奪走,掌心只是留下少許水珠。算了,反正我習慣了。寒冷的時候有路爾德陪著我就可以。
又一陣風吹過,我把大半張臉藏圍巾裡,好像真是暖和了一點。
「小瑟你在這裡幹什麼?今天不用工作嗎?」是奇歐,他一直也是這麼精神,真好。
「你又不是沒見過我工作的時候是怎樣,今天只是出來逛逛。你不冷嗎?」奇歐不止牙齒是神奇的構造,而是全身也是嗎?他穿的和平時的差不多,就是多了一件厚外套。
「不,我不覺得冷。」奇歐笑著說。看來奇歐的身體構造太神奇了,這樣的下雪天誰也會覺得冷。不過是奇歐的話,會說出這樣的話我一點也不覺得奇怪。
對了,奇歐應該很溫暖才對,既然他一點也不覺得冷,怎樣說應該也比我暖和才對…
「奇歐,我可以牽著你的手嗎?」想著想著,就說了出來。可能奇歐會覺得我很小孩子,但是我只是單純地想牽著他的手。
「?可以。」奇歐把他的左手伸出來,然後我伸出右手握住他的手。
我牽著奇歐的手,奇歐的體溫從我的右手傳過來。「很溫暖,奇歐的手。」明明我們都是人類,但是奇歐卻非常之溫暖,為什麼?為什麼?今天怎麼不是很想思考,是太累了嗎?
「小瑟的手也很熱,現在你要去哪裡?」奇歐比我還要用力地牽著我的手,彷似他才是想牽我的手一樣。奇歐的手比我的大,被他牽著手有種安心的感覺。不過我全身的肌肉都在向我投訴它們累透了,我已經無心再想其他事情,還是回家吧。
「是嗎?我覺得很冷,我想回家。」今天遇到奇歐還要向他提出奇怪的要求,我到底怎樣了?
奇歐忽然湊近來盯著我的臉,看了好一會,「你的臉好紅,難道是害羞了?」他對著我露出大大的笑容說。
「你才會害羞,只是牽手我才不會害羞。」幾乎連思考的時間也沒有,我就這樣說了。
「我也不會,可以放開了沒有?」奇歐準備鬆手的時候我下意識地抓緊了他的手,我不想離開這份難得的溫暖。
「呃?」奇歐一臉不解的樣子望著我。
「稍微…再牽多一會?」我實在太冷了,已經冷到思考都凍結了,居然向奇歐提出奇怪的請求。
「好,我們就牽到你回家吧!」奇歐也沒什麼所謂,就是再次用力握著我的手,和我一起牽手。
「沒想到小瑟居然提出這麼孩子氣的要求。」奇歐和我牽著手回家的途中取笑我,我都記不起自己反駁了他什麼,記得的只有他手心傳來的溫熱。
「我也很久沒有牽著別人的手走路了,回想起來上次跟人牽手都是小時候的事情啦!」奇歐說。
「唔…」上一次和別人牽手是上一任的男朋友,但是那只是委託,是,只是一個委託。
「小瑟你今天遇到什麼高興事嗎?你的笑容和平時無奈的笑容很不同,這樣的笑容好看多了。」奇歐說。
「是嗎…?可能是因為和你牽著手…所以…高興吧?」今天買了圍巾、吃了飯、和奇歐牽手,真的要說的話就是最後一項最高興。說話的時候也很累,還是不要說太多話了。
「那我們以後也多點牽手吧,那樣你就會經常笑了!」奇歐提議。
「有機會才牽吧…」我不是不喜歡,只是我怕自己會迷戀這份溫暖,失去的話怎麼辦?連腦袋也在和我說它累了,我已經不能再思考下去。
「你的臉怎麼還是這麼紅的?」奇歐皺眉,然後用另一隻手撥開前面的頭髮再放在我額頭上。
「小瑟你發燒了!怎可以還在外面逛的?」奇歐很緊張的樣子。原來我病了?難怪腦袋這麼奇怪?一定是這樣我才會向奇歐提出奇怪的請求,一定是這樣我才渴求著溫暖。沒錯,一定是這樣。
「小瑟,你…」我迷迷糊糊地點點頭,發燒是這麼難受嗎?腦袋現在好像溶化了一樣。我難道從早上就已經…居然會病得這麼嚴重,我想都沒想過。是因為之前熬了很多晚通宵才會令到抵抗力不足嗎?睡了一覺就會感覺好點吧?那就睡吧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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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來還站著的瑟蘭斯特忽然就像斷了線的木偶倒下去,奇歐馬上就伸出另一隻手抓住他的肩膀,防止他倒在地上。然後奇歐讓他依著牆邊坐下,觀察一下瑟蘭斯特的情況。
「小瑟,你還可以嗎?」他似乎是沉睡著所以沒有回應奇歐,奇歐只能聽到他有些急躁的呼吸聲。
「這樣只好先送他去附近的診所,但是到底在哪裡?」奇歐花費了一點時間終於把瑟蘭斯特背起來。瑟蘭斯特似乎是被奇歐的動作打擾到而皺了皺眉,不過沒有醒來的跡象。
「那不是小瑟嗎?你是他的朋友?」一名年紀老邁的白髮老人手裡拿著一瓶紅酒經過見到他們就問。
「是…老爺爺你知道附近的診所在哪裡嗎?」奇歐完全沒有懷疑為什麼老人會認識瑟蘭斯特,奇歐只是想帶他去看醫生,因為他的病好像很嚴重,一定要盡快治療。
「老朽剛好知道有一間診所在附近,跟著來。」老人的速度也不慢,有種健步如飛的感覺。而奇歐,可能是因為背上的人太輕,又或者是體力很好,所以速度根本和平時一樣。
很快,老人就帶領著奇歐去到市集一個角落的房屋前,屋子的門前就掛著診所的牌,不過裡面因為沒有開燈而漆黑一片。
「這間診所好像沒有開…」奇歐有些失望又有些心急。
老人掏出鎖匙打開了門,然後把燈亮了,似乎他就是這裡的主人。
「放心,你進來。」奇歐隨著老人身後去到會診室,在老人的指示下把瑟蘭斯特的圍巾和大衣先脫掉,然後放在病床上。把他放在床之後老人就把奇歐趕到一旁,開始診症了。
奇歐對醫術不是很太熟識,所以只能站在一旁看著老醫生忙著走來走去。老醫生還特意叫奇歐別動這裡的東西,所以奇歐真的沒事好幹,只好東張四望一下,看會不會有些奇怪的東西吧?
不過老醫生的診所很普通,和其他醫生的診所一樣,不同的就是這裡沒有漂亮的護士姐姐,所有東西都是老醫生一個人做的。瑟蘭斯特躺在床上似乎是很辛苦的樣子,一直緊緊地抓著被子,眉頭都沒有放鬆過,而且還流了不少的汗。
「流汗了嗎?你幫他抹一抹汗,老朽要去拿些藥過來。」老醫生離開房間前指指病床邊上掛著的白毛巾。奇歐聽到老醫生的話之後急忙地走到床邊,把白毛巾拿下之後幫瑟蘭斯特輕輕地把臉上的汗抹掉。雖然奇歐的動作已經很輕,不過瑟蘭斯特還是醒了。
「…?奇歐?」瑟蘭斯特眨眨眼睛,看清楚床邊的人問。
「小瑟你醒了?我去把老爺爺找回來!」奇歐才剛走到門口,老醫生就回來了。
「老爺爺,小瑟醒了。」奇歐拉著老醫生去到床邊。本來瑟蘭斯特還在想哪個老爺爺,原來是認識的人。
「…安德烈醫生…」見到是熟識的人之後瑟蘭斯特好像比較安心,表情和身體也放鬆下來。
「你這是第幾次了?休息不足、營養不夠,令到小小的感冒變得如此嚴重,今次還發燒了。」安德烈的語氣是有點生氣和無奈的感覺。
「…」被訓話的人似乎有些心虛,都沒有望著安德烈。奇歐聽到營養不夠之後馬上就衝回床邊緊張地問,「小瑟你有吃飯嗎?吃了多少?什麼時候吃了?」
「…可以慢一點地問嗎?」因為生病,奇歐問的問題一下子整理不出答案來。
「好吧,」見瑟蘭斯特是病人,奇歐就盡量放慢速度來問,「你吃了飯沒有?」
「吃了…」瑟蘭斯特說。
「那吃了多少?」奇歐繼續問。
「…一點點…」瑟蘭斯特不知怎樣形容,兩、三口嗎?好像又不是的感覺,又沒到三分之一的量,就隨便吧。
「一點點怎可以的!是什麼時候吃的?」奇歐想不到瑟蘭斯特還是這麼不懂照顧自己的飲食。
「…剛剛。」
「那上一頓呢?」奇歐立刻問到重點,他可以發誓說瑟蘭斯特上一頓不會是昨晚,不過還是要問,昨天早上或者下午也好。
「…」瑟蘭斯特想了想,「…前天早上?」他都不是很記得是什麼時候的事了。
「這樣不就是一整天沒吃過東西嗎?!這樣不行的!」
「…對不起。」瑟蘭斯特自知自己理虧,只好乖乖道歉。其實他也知道要定時進食,但是他又不餓,又或者是沒空去感覺餓不餓,所以就沒吃了。
安德烈也跟著走到床邊,「現在先幫你打些葡萄糖補充一下體力,然後再吃些藥才回家休息。」安德烈再次把奇歐趕開,幫瑟蘭斯特打針。
「老爺爺,你不會是討厭我吧?」奇歐很不解為什麼安德烈會經常把自己趕開。安德烈幫他打完針後就轉頭和奇歐說:「沒有。你只是正好阻礙老朽工作,還有其他問題嗎?」
「沒有。」奇歐搖搖頭,似乎兩次都只是因為自己正好擋著他才會被趕去,這位老爺爺其實也是一位好人。
「今個月的抽血日取消,等你病好後兩星期再來。」安德烈和奇歐說完就轉回去和瑟蘭斯特說,他聽了就點頭表示同意。
「什麼抽血日?」奇歐聽也沒聽過這個日子,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?還要每個月都有?
「小瑟的血型很稀有,所以每三個月都會來老朽這裡抽血備用,以防萬一。」安德烈似乎只要奇歐沒有阻礙他就變得非常友善,他還請奇歐來幫忙讓瑟蘭斯特坐起來吃藥。
「原來小瑟是稀有的血型…不知道好不好味的呢?」奇歐並不是野人的什麼,但是稀有的血型,他好想知道是什麼味道。
「…不就是普通的味道…」瑟蘭斯特的臉色還是有點不好,而且昏昏欲睡的樣子。
「藥效生效了,一會你把他帶回家,讓他好好休息。」安德烈把一包藥丸交給奇歐,「這孩子老朽也認識了不短時間,要找人監督才會乖乖把藥都吃掉,所以拜托你了。」
「我明白了!」奇歐把安德烈給的藥收好。他和安德烈把瑟蘭斯特扶起,穿回大衣然後再由奇歐背起。
「出了門左轉,在第一個街口右轉就直行就能回去他的家了。」安德烈說完之後摸摸奇歐的頭,「這孩子就拜托你照顧了。」安德烈的臉上露出一個爺爺對著孫子般慈祥的微笑。
「老爺爺…」
「別再說話了,」安德烈忽然一個手刀打在奇歐頭上,「快點送他回去,老朽也要回家的。」
「是!」奇歐立刻就轉身跑起來。安德烈見他們已經遠去之後就把診所的門鎖上,拿著紅酒往反方向行走了。
『那個老爺爺真是奇怪…』奇歐這樣想著的同時,也回到瑟蘭斯特的家。
路爾德似乎早就知道他們會回來,奇歐還想著怎樣開門的時候路爾德已經打開了門。牠見到奇歐還是退縮了一下,看來在奇歐借住的半年給牠的心理陰影不少。
「多謝了,路爾德。你看起來長得不錯!」奇歐微笑著,露出一排尖尖的牙齒,嚇得路爾德後退了好幾步。
「你怎麼了…」奇歐似乎不是很明白路爾德在幹什麼,「對了!要快點上去小瑟的房間才對!門就拜托你關上了。」奇歐對路爾德說完就快步走上二樓。
其實一路上瑟蘭斯特都沒有睡,不是他不能睡,而是他不想睡。他覺得要是睡了的話,全部就會消失,好像夢一樣。
「門鎖了!小瑟,鎖匙在哪裡?」奇歐擰不開房門時才想起門被鎖上了。
「…放我下來…」瑟蘭斯特的聲音雖然微弱,但因為很貼近奇歐的耳朵,近到因為高燒而變得灼熱的氣息都感受到,所以奇歐都聽到。
奇歐猶疑了一下,還是把他放了下來。瑟蘭斯特從穿在最裡面的襯衣口袋中拿出一把鎖匙,打開了房間。因為步伐很輕浮,所以瑟蘭斯特是在奇歐的扶持之下才能來到床邊。可能是打了葡萄糖的關係,他還有力氣把大衣、圍巾和靴子脫下才躺到床上。
奇歐幫他把大衣和圍巾都放到衣櫃裡,然後走到床邊,「小瑟你現在好好睡,我去煮粥等你醒來的時候吃。」
正當奇歐準備走的時候,瑟蘭斯特一手抓住了他的手,「…不要走。」因為他低下頭,所以奇歐看不清楚他說出這話的表情,不過他的臉好像更紅了。
「…我…不想一個人…」奇歐感到那隻抓住他的手在發抖,他在害怕。奇歐從來沒發現過原來他是這麼害怕一個人的,原來他也有東西害怕。
奇歐緊緊握住那隻發抖的手,坐到床邊。瑟蘭斯特抬起頭望著奇歐露出驚訝的表情,他想不到奇歐回應了他的行為。
「我會留在這裡,直到小瑟你睡著以前也會留在這裡,所以你不用害怕。」奇歐的另一隻手也握上來,用他的雙手讓那隻手不再震抖。
「…約定了…」今天的瑟蘭斯特似乎特別孩子氣,連這種小事也要奇歐和他約定。不過奇歐並不會介意,反正非常高興地答應了他。可能是因為發燒,又或者可能是因為有著別人的溫暖,瑟蘭斯特很快就能夠睡著了。
第二天,瑟蘭斯特醒來的時候,奇歐已經不在。瑟蘭斯特見自己的精神好像好了很多,就想下床。這時奇歐正好端著一碗粥進來,見到他想起床就馬上阻止。
「小瑟你不能下床,要好好休息。」奇歐先把粥放在一旁,然後讓瑟蘭斯特只是坐在床上。
『原來不是夢…』
「我已經好多了,不用休…」瑟蘭斯特覺得奇歐小題大做,他的病應該是好得差不多了。
「不,你要休息,」奇歐用自己的手來測量體溫,他的身體還是滾燙的,「你明明還是熱到能夠煎蛋。」
「…」和奇歐鬥力氣是他的不智,所以他只好乖乖聽著奇歐的話不起床,「我想問一個問題…」
「什麼?」
「你…昨天…為什麼會答應和我牽手?」雖然他已經想到答案,但是還是忍不住問。而且直截了當才是他的說話方式。
「因為你是我的朋友。」奇歐當然不會把這種事想得復雜,朋友之間牽手會不會奇怪的什麼他想都沒有想過。
「也是,我就知道你會這樣答。」瑟蘭斯特輕輕一笑,好像這個答案對他來說一點也不重要。
「比起這個小瑟還是快點把粥吃掉,冷掉就不好味了。」奇歐的注重點果然不會變。瑟蘭斯特在他的監視之下把粥吃光,然後把藥吃掉就再躺回在床上休息。而奇歐也要回自己的家準備明天的工作,不過他還是再三叮囑瑟蘭斯特一定要休息和把剩下的粥都吃掉。
奇歐離開之後,瑟蘭斯特一個人躺在床上,回想著和奇歐牽手時的感覺。他還認得那種感覺,不是夢。真的很溫暖。到底是因為奇歐這個人,還是因為牽手這個動作令到他有這種感覺?或許兩樣也有,也可能只是心理上的錯覺。但是這時瑟蘭斯特寧可相信兩樣都是,不知是否因為他一直在渴求著溫暖才會這樣想。
只是人類不就是這樣的生物嗎?一直渴求著溫暖。所以瑟蘭斯特或許會放縱自己去追求溫暖,盡管最後可能只有寒冷。
不過現在只有一件事是確認的,那就是他不會忘記和奇歐牽手時的感覺,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奇歐帶來的溫暖。
慢慢地,他帶著記憶中的溫暖沉沉地睡著了。
『要是有機會的話,我們可以再次牽手嗎?』
【END】
前面第一人稱,###後第三人稱
接受到中之奇怪的文筆以及奇怪的劇情的人就往下拉吧!
明明已經習慣了寒冷,但是為什麼?心裡總是渴求著溫暖?
窗外的天空灰濛濛的,看不出到底是早上還是下午。我緩緩地睜開眼睛,打量一下四周。這只是習慣,奇怪的習慣。打量完之後我光著腳踏在地板上,冷,這樣的感覺一下子傳過來。雖然已經踏入冬天,但是昨天的感覺沒有今天這麼冷。望向窗子,外面正下起一片一片的雪花,難怪會覺得這麼寒冷。
簡單梳洗過後就穿回平時的衣著,大衣是另一件,沒有放很多的工具在裡面的那件。雖然不同,但大衣依然能夠發揮它真正的作用—保暖。不過今天似乎不是很足夠,我還是有點冷。路爾德這個大毛團在冬天真是寶物一樣,暖笠笠的,靠在牠身上差點就不想起來。只是難得想出去就只好起來,反正衣服不夠保暖能夠順便買些保暖的衣物回來。
今年的冬天真是比往年的冷,由其是今天下著雪刮著風,街上都沒什麼人了。我走進一間買衣服的店,想買一些保暖衣物。雖然是這樣說,但是逛完整間商店,我想買的只有一條圍巾。圍巾沒什麼特別,是一條長長的墨綠色圍巾,什麼花紋也沒有。
付了款之後就戴著圍巾離開了商鋪。天空依然是灰灰濛濛,看看隨身的鉈錶,已經是黃昏了。胃突然痛了才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沒有進食,最近應該是昨天早上喝的咖啡。我可能是因為一整天沒有進食,就算戴了圍巾還是感到寒冷,所以還是去吃個午餐吧?
真是奇怪,平時我不會覺得這麼冷的,到底是怎樣了?我有些想不清。在我思考著的時候我來到一間小小的餐廳,可能因為太冷,所以沒什麼人來到這間餐廳。我坐在最角落的位置,隨便點了餐就開始放空我的腦袋。雖然是這樣說,但職業的習慣我又忍不住觀察起四周了。
這間餐廳的地面雖然有清潔過,但拉動椅子留在地板上的痕跡很多而且很新。桌子也很乾淨,不是新買就是經常清潔,看來應該是後者。
「先生,你點的餐來了…」侍應生…從他說話的語氣態度來看他應該也是這裡的老闆才對,「你的臉有些紅,是被外面的冷風吹的嗎?」
我微微點頭,然後就開始用餐,而他見到我沒回應他就繼續去做其他事。這裡的食物不錯,不過我沒什麼食欲,吃到差不多一半就不想吃了。雖然我不想浪費食物,但實在是沒有意欲繼續吃,只好去埋單。
「先生,是不是本店的食物不會心意?」老闆的表情有些驚慌和害怕。
「不是,」我想讓他安心就微笑著說,「食物很好味,不過今天我已經不想吃了。」
我付完款就走了,不知道老闆相不相信我的話,不過他不相信我也沒打算再幹什麼。
真是很冷,我把雙手湊近嘴邊呼氣並且互相摩擦,希望會暖和一點。不過這些溫暖一瞬間就被飄落的雪花奪走,掌心只是留下少許水珠。算了,反正我習慣了。寒冷的時候有路爾德陪著我就可以。
又一陣風吹過,我把大半張臉藏圍巾裡,好像真是暖和了一點。
「小瑟你在這裡幹什麼?今天不用工作嗎?」是奇歐,他一直也是這麼精神,真好。
「你又不是沒見過我工作的時候是怎樣,今天只是出來逛逛。你不冷嗎?」奇歐不止牙齒是神奇的構造,而是全身也是嗎?他穿的和平時的差不多,就是多了一件厚外套。
「不,我不覺得冷。」奇歐笑著說。看來奇歐的身體構造太神奇了,這樣的下雪天誰也會覺得冷。不過是奇歐的話,會說出這樣的話我一點也不覺得奇怪。
對了,奇歐應該很溫暖才對,既然他一點也不覺得冷,怎樣說應該也比我暖和才對…
「奇歐,我可以牽著你的手嗎?」想著想著,就說了出來。可能奇歐會覺得我很小孩子,但是我只是單純地想牽著他的手。
「?可以。」奇歐把他的左手伸出來,然後我伸出右手握住他的手。
我牽著奇歐的手,奇歐的體溫從我的右手傳過來。「很溫暖,奇歐的手。」明明我們都是人類,但是奇歐卻非常之溫暖,為什麼?為什麼?今天怎麼不是很想思考,是太累了嗎?
「小瑟的手也很熱,現在你要去哪裡?」奇歐比我還要用力地牽著我的手,彷似他才是想牽我的手一樣。奇歐的手比我的大,被他牽著手有種安心的感覺。不過我全身的肌肉都在向我投訴它們累透了,我已經無心再想其他事情,還是回家吧。
「是嗎?我覺得很冷,我想回家。」今天遇到奇歐還要向他提出奇怪的要求,我到底怎樣了?
奇歐忽然湊近來盯著我的臉,看了好一會,「你的臉好紅,難道是害羞了?」他對著我露出大大的笑容說。
「你才會害羞,只是牽手我才不會害羞。」幾乎連思考的時間也沒有,我就這樣說了。
「我也不會,可以放開了沒有?」奇歐準備鬆手的時候我下意識地抓緊了他的手,我不想離開這份難得的溫暖。
「呃?」奇歐一臉不解的樣子望著我。
「稍微…再牽多一會?」我實在太冷了,已經冷到思考都凍結了,居然向奇歐提出奇怪的請求。
「好,我們就牽到你回家吧!」奇歐也沒什麼所謂,就是再次用力握著我的手,和我一起牽手。
「沒想到小瑟居然提出這麼孩子氣的要求。」奇歐和我牽著手回家的途中取笑我,我都記不起自己反駁了他什麼,記得的只有他手心傳來的溫熱。
「我也很久沒有牽著別人的手走路了,回想起來上次跟人牽手都是小時候的事情啦!」奇歐說。
「唔…」上一次和別人牽手是上一任的男朋友,但是那只是委託,是,只是一個委託。
「小瑟你今天遇到什麼高興事嗎?你的笑容和平時無奈的笑容很不同,這樣的笑容好看多了。」奇歐說。
「是嗎…?可能是因為和你牽著手…所以…高興吧?」今天買了圍巾、吃了飯、和奇歐牽手,真的要說的話就是最後一項最高興。說話的時候也很累,還是不要說太多話了。
「那我們以後也多點牽手吧,那樣你就會經常笑了!」奇歐提議。
「有機會才牽吧…」我不是不喜歡,只是我怕自己會迷戀這份溫暖,失去的話怎麼辦?連腦袋也在和我說它累了,我已經不能再思考下去。
「你的臉怎麼還是這麼紅的?」奇歐皺眉,然後用另一隻手撥開前面的頭髮再放在我額頭上。
「小瑟你發燒了!怎可以還在外面逛的?」奇歐很緊張的樣子。原來我病了?難怪腦袋這麼奇怪?一定是這樣我才會向奇歐提出奇怪的請求,一定是這樣我才渴求著溫暖。沒錯,一定是這樣。
「小瑟,你…」我迷迷糊糊地點點頭,發燒是這麼難受嗎?腦袋現在好像溶化了一樣。我難道從早上就已經…居然會病得這麼嚴重,我想都沒想過。是因為之前熬了很多晚通宵才會令到抵抗力不足嗎?睡了一覺就會感覺好點吧?那就睡吧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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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來還站著的瑟蘭斯特忽然就像斷了線的木偶倒下去,奇歐馬上就伸出另一隻手抓住他的肩膀,防止他倒在地上。然後奇歐讓他依著牆邊坐下,觀察一下瑟蘭斯特的情況。
「小瑟,你還可以嗎?」他似乎是沉睡著所以沒有回應奇歐,奇歐只能聽到他有些急躁的呼吸聲。
「這樣只好先送他去附近的診所,但是到底在哪裡?」奇歐花費了一點時間終於把瑟蘭斯特背起來。瑟蘭斯特似乎是被奇歐的動作打擾到而皺了皺眉,不過沒有醒來的跡象。
「那不是小瑟嗎?你是他的朋友?」一名年紀老邁的白髮老人手裡拿著一瓶紅酒經過見到他們就問。
「是…老爺爺你知道附近的診所在哪裡嗎?」奇歐完全沒有懷疑為什麼老人會認識瑟蘭斯特,奇歐只是想帶他去看醫生,因為他的病好像很嚴重,一定要盡快治療。
「老朽剛好知道有一間診所在附近,跟著來。」老人的速度也不慢,有種健步如飛的感覺。而奇歐,可能是因為背上的人太輕,又或者是體力很好,所以速度根本和平時一樣。
很快,老人就帶領著奇歐去到市集一個角落的房屋前,屋子的門前就掛著診所的牌,不過裡面因為沒有開燈而漆黑一片。
「這間診所好像沒有開…」奇歐有些失望又有些心急。
老人掏出鎖匙打開了門,然後把燈亮了,似乎他就是這裡的主人。
「放心,你進來。」奇歐隨著老人身後去到會診室,在老人的指示下把瑟蘭斯特的圍巾和大衣先脫掉,然後放在病床上。把他放在床之後老人就把奇歐趕到一旁,開始診症了。
奇歐對醫術不是很太熟識,所以只能站在一旁看著老醫生忙著走來走去。老醫生還特意叫奇歐別動這裡的東西,所以奇歐真的沒事好幹,只好東張四望一下,看會不會有些奇怪的東西吧?
不過老醫生的診所很普通,和其他醫生的診所一樣,不同的就是這裡沒有漂亮的護士姐姐,所有東西都是老醫生一個人做的。瑟蘭斯特躺在床上似乎是很辛苦的樣子,一直緊緊地抓著被子,眉頭都沒有放鬆過,而且還流了不少的汗。
「流汗了嗎?你幫他抹一抹汗,老朽要去拿些藥過來。」老醫生離開房間前指指病床邊上掛著的白毛巾。奇歐聽到老醫生的話之後急忙地走到床邊,把白毛巾拿下之後幫瑟蘭斯特輕輕地把臉上的汗抹掉。雖然奇歐的動作已經很輕,不過瑟蘭斯特還是醒了。
「…?奇歐?」瑟蘭斯特眨眨眼睛,看清楚床邊的人問。
「小瑟你醒了?我去把老爺爺找回來!」奇歐才剛走到門口,老醫生就回來了。
「老爺爺,小瑟醒了。」奇歐拉著老醫生去到床邊。本來瑟蘭斯特還在想哪個老爺爺,原來是認識的人。
「…安德烈醫生…」見到是熟識的人之後瑟蘭斯特好像比較安心,表情和身體也放鬆下來。
「你這是第幾次了?休息不足、營養不夠,令到小小的感冒變得如此嚴重,今次還發燒了。」安德烈的語氣是有點生氣和無奈的感覺。
「…」被訓話的人似乎有些心虛,都沒有望著安德烈。奇歐聽到營養不夠之後馬上就衝回床邊緊張地問,「小瑟你有吃飯嗎?吃了多少?什麼時候吃了?」
「…可以慢一點地問嗎?」因為生病,奇歐問的問題一下子整理不出答案來。
「好吧,」見瑟蘭斯特是病人,奇歐就盡量放慢速度來問,「你吃了飯沒有?」
「吃了…」瑟蘭斯特說。
「那吃了多少?」奇歐繼續問。
「…一點點…」瑟蘭斯特不知怎樣形容,兩、三口嗎?好像又不是的感覺,又沒到三分之一的量,就隨便吧。
「一點點怎可以的!是什麼時候吃的?」奇歐想不到瑟蘭斯特還是這麼不懂照顧自己的飲食。
「…剛剛。」
「那上一頓呢?」奇歐立刻問到重點,他可以發誓說瑟蘭斯特上一頓不會是昨晚,不過還是要問,昨天早上或者下午也好。
「…」瑟蘭斯特想了想,「…前天早上?」他都不是很記得是什麼時候的事了。
「這樣不就是一整天沒吃過東西嗎?!這樣不行的!」
「…對不起。」瑟蘭斯特自知自己理虧,只好乖乖道歉。其實他也知道要定時進食,但是他又不餓,又或者是沒空去感覺餓不餓,所以就沒吃了。
安德烈也跟著走到床邊,「現在先幫你打些葡萄糖補充一下體力,然後再吃些藥才回家休息。」安德烈再次把奇歐趕開,幫瑟蘭斯特打針。
「老爺爺,你不會是討厭我吧?」奇歐很不解為什麼安德烈會經常把自己趕開。安德烈幫他打完針後就轉頭和奇歐說:「沒有。你只是正好阻礙老朽工作,還有其他問題嗎?」
「沒有。」奇歐搖搖頭,似乎兩次都只是因為自己正好擋著他才會被趕去,這位老爺爺其實也是一位好人。
「今個月的抽血日取消,等你病好後兩星期再來。」安德烈和奇歐說完就轉回去和瑟蘭斯特說,他聽了就點頭表示同意。
「什麼抽血日?」奇歐聽也沒聽過這個日子,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?還要每個月都有?
「小瑟的血型很稀有,所以每三個月都會來老朽這裡抽血備用,以防萬一。」安德烈似乎只要奇歐沒有阻礙他就變得非常友善,他還請奇歐來幫忙讓瑟蘭斯特坐起來吃藥。
「原來小瑟是稀有的血型…不知道好不好味的呢?」奇歐並不是野人的什麼,但是稀有的血型,他好想知道是什麼味道。
「…不就是普通的味道…」瑟蘭斯特的臉色還是有點不好,而且昏昏欲睡的樣子。
「藥效生效了,一會你把他帶回家,讓他好好休息。」安德烈把一包藥丸交給奇歐,「這孩子老朽也認識了不短時間,要找人監督才會乖乖把藥都吃掉,所以拜托你了。」
「我明白了!」奇歐把安德烈給的藥收好。他和安德烈把瑟蘭斯特扶起,穿回大衣然後再由奇歐背起。
「出了門左轉,在第一個街口右轉就直行就能回去他的家了。」安德烈說完之後摸摸奇歐的頭,「這孩子就拜托你照顧了。」安德烈的臉上露出一個爺爺對著孫子般慈祥的微笑。
「老爺爺…」
「別再說話了,」安德烈忽然一個手刀打在奇歐頭上,「快點送他回去,老朽也要回家的。」
「是!」奇歐立刻就轉身跑起來。安德烈見他們已經遠去之後就把診所的門鎖上,拿著紅酒往反方向行走了。
『那個老爺爺真是奇怪…』奇歐這樣想著的同時,也回到瑟蘭斯特的家。
路爾德似乎早就知道他們會回來,奇歐還想著怎樣開門的時候路爾德已經打開了門。牠見到奇歐還是退縮了一下,看來在奇歐借住的半年給牠的心理陰影不少。
「多謝了,路爾德。你看起來長得不錯!」奇歐微笑著,露出一排尖尖的牙齒,嚇得路爾德後退了好幾步。
「你怎麼了…」奇歐似乎不是很明白路爾德在幹什麼,「對了!要快點上去小瑟的房間才對!門就拜托你關上了。」奇歐對路爾德說完就快步走上二樓。
其實一路上瑟蘭斯特都沒有睡,不是他不能睡,而是他不想睡。他覺得要是睡了的話,全部就會消失,好像夢一樣。
「門鎖了!小瑟,鎖匙在哪裡?」奇歐擰不開房門時才想起門被鎖上了。
「…放我下來…」瑟蘭斯特的聲音雖然微弱,但因為很貼近奇歐的耳朵,近到因為高燒而變得灼熱的氣息都感受到,所以奇歐都聽到。
奇歐猶疑了一下,還是把他放了下來。瑟蘭斯特從穿在最裡面的襯衣口袋中拿出一把鎖匙,打開了房間。因為步伐很輕浮,所以瑟蘭斯特是在奇歐的扶持之下才能來到床邊。可能是打了葡萄糖的關係,他還有力氣把大衣、圍巾和靴子脫下才躺到床上。
奇歐幫他把大衣和圍巾都放到衣櫃裡,然後走到床邊,「小瑟你現在好好睡,我去煮粥等你醒來的時候吃。」
正當奇歐準備走的時候,瑟蘭斯特一手抓住了他的手,「…不要走。」因為他低下頭,所以奇歐看不清楚他說出這話的表情,不過他的臉好像更紅了。
「…我…不想一個人…」奇歐感到那隻抓住他的手在發抖,他在害怕。奇歐從來沒發現過原來他是這麼害怕一個人的,原來他也有東西害怕。
奇歐緊緊握住那隻發抖的手,坐到床邊。瑟蘭斯特抬起頭望著奇歐露出驚訝的表情,他想不到奇歐回應了他的行為。
「我會留在這裡,直到小瑟你睡著以前也會留在這裡,所以你不用害怕。」奇歐的另一隻手也握上來,用他的雙手讓那隻手不再震抖。
「…約定了…」今天的瑟蘭斯特似乎特別孩子氣,連這種小事也要奇歐和他約定。不過奇歐並不會介意,反正非常高興地答應了他。可能是因為發燒,又或者可能是因為有著別人的溫暖,瑟蘭斯特很快就能夠睡著了。
第二天,瑟蘭斯特醒來的時候,奇歐已經不在。瑟蘭斯特見自己的精神好像好了很多,就想下床。這時奇歐正好端著一碗粥進來,見到他想起床就馬上阻止。
「小瑟你不能下床,要好好休息。」奇歐先把粥放在一旁,然後讓瑟蘭斯特只是坐在床上。
『原來不是夢…』
「我已經好多了,不用休…」瑟蘭斯特覺得奇歐小題大做,他的病應該是好得差不多了。
「不,你要休息,」奇歐用自己的手來測量體溫,他的身體還是滾燙的,「你明明還是熱到能夠煎蛋。」
「…」和奇歐鬥力氣是他的不智,所以他只好乖乖聽著奇歐的話不起床,「我想問一個問題…」
「什麼?」
「你…昨天…為什麼會答應和我牽手?」雖然他已經想到答案,但是還是忍不住問。而且直截了當才是他的說話方式。
「因為你是我的朋友。」奇歐當然不會把這種事想得復雜,朋友之間牽手會不會奇怪的什麼他想都沒有想過。
「也是,我就知道你會這樣答。」瑟蘭斯特輕輕一笑,好像這個答案對他來說一點也不重要。
「比起這個小瑟還是快點把粥吃掉,冷掉就不好味了。」奇歐的注重點果然不會變。瑟蘭斯特在他的監視之下把粥吃光,然後把藥吃掉就再躺回在床上休息。而奇歐也要回自己的家準備明天的工作,不過他還是再三叮囑瑟蘭斯特一定要休息和把剩下的粥都吃掉。
奇歐離開之後,瑟蘭斯特一個人躺在床上,回想著和奇歐牽手時的感覺。他還認得那種感覺,不是夢。真的很溫暖。到底是因為奇歐這個人,還是因為牽手這個動作令到他有這種感覺?或許兩樣也有,也可能只是心理上的錯覺。但是這時瑟蘭斯特寧可相信兩樣都是,不知是否因為他一直在渴求著溫暖才會這樣想。
只是人類不就是這樣的生物嗎?一直渴求著溫暖。所以瑟蘭斯特或許會放縱自己去追求溫暖,盡管最後可能只有寒冷。
不過現在只有一件事是確認的,那就是他不會忘記和奇歐牽手時的感覺,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奇歐帶來的溫暖。
慢慢地,他帶著記憶中的溫暖沉沉地睡著了。
『要是有機會的話,我們可以再次牽手嗎?』
【END】